“只见过一面,便能生成执念。看来你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很不一般哪。”对方邪邪笑道,“可听你的描述,他好像对你没有任何感觉。如此不对等的感情,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秦镜语不耐烦地推开了故意靠近她的假钱焰,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喜欢他,跟他不喜欢我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我就单纯地欣赏他的美不行吗? 反倒是你,一个劲儿地跟我强调什么执念不执念的。 我就见过人家一面,哪来的执念? 该不会…这一切都是你在唬我吧。 说!你有什么目的!” 对方见她一副想凶却凶不起来的模样,笑得又贱又邪:“你看看你,恼羞成怒了不是?何至于此呢…既然那人不想要你,不若永远留在此处,也好与我共沉沦…” 殷红的嘴唇一开一合,说得尽是些蛊惑之语。 秦镜语盯着那张尽在咫尺的脸,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了:“能不能别用这么一张清高俊逸的脸,做出这么一副肆欲恶心的表情,真得太亵渎他了!” “嘭!”秦镜语大声喊完,便猛地向前一击。 这一击,是她早在对方开口谈及“执念”一词时,便早就酝酿好的。 是以这一击,凝结了她所能施展出的全部坤逆之力,一经出手,便将对方给生生打散了。 随着假钱焰的消失,花生壳王国的一切也渐渐消散在了她的眼前。 看着现代的一切慢慢分崩离析,秦镜语的眉眼中划过了一丝无措。 她直直地伸手去抓,却抓了一个空。 “妈,爸,地球…”秦镜语喃喃道。 可熟悉的场景早被灼目的银光所取代,她站在原地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 望着眼前这一切,秦镜语明白,她已成功通过了心魔考验,又回到了现实中。 可这个现实,与那个有自己亲人、同学的虚幻相比,她好像更想活在虚幻之中… 崔瑭醒来之际,看到的便是秦镜语满脸是泪地立于宝物之外的萧索样。 它眯眼看了看宝物,又看了看秦镜语,搞不懂自家主人为何会对着宝物伤春悲秋。 直接上去取走不就行了吗,难不成还要用眼泪来纪念一番? 崔瑭不太懂。 它现在虽有灵智,可灵智却不太高。 尤其是情感方面,它更是一片空白。 但它曾听一些妖族前辈们说过,妖族若想修为更快增长,必须要入红尘洗练道心。 如此方能参悟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