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凑近了脸,斜着眼朝事故中心处瞧了瞧。 却不妨与那只雄蚊子的复眼对视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那只雄蚊子,好似对她扯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感觉就好像是它在对她说,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等它们处理完那群家伙,再来收了她的命。 “……” 秦镜语被那双复眼看得有些瘆得慌,遂苟着身子,又使劲向缝隙内退了退。 “啪叽!” 而对方回应她的,则是又一次的粘液攻击。 这一次的浓度与体积,比之第一次要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看着眼前那滩粘液,秦镜语知道,那只雄蚊子果真如她方才想的那般,并未打算放过她。 之所以没有立即吸干她的血液,应是因为她比那几个人要安静吧。 秦镜语不想坐以待毙。 可她又没有把握去硬碰硬。 遂果断捡起一块尚算锋利的石子,将头发隔断后,便握紧了脖子上的明岁镜,默念了一句“进”。 一进入明岁镜,秦镜语便立马检查了一遍前肘的伤处。 虽有些伤口,却并不严重。 按压了下,也不见太大的痛感。 想来并未伤及骨头。 这让她不由地放下了心。 她估摸着那只雄蚊子不会轻易离开,便索性盘腿坐在蒲团上,默背起了炼体术的第一层功法。 虽说她对其中好多字的具体含义还不是很理解,但秦镜语相信,只要默背上千遍,哪怕不思不议,必定也能有独特的收获与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