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枕在我身上了?这…这,不可以!” 她手上、身上一起使劲,最后成功将谷金莲的头给推下了身。 “咚!” “唔!” 谷金莲被她这一推,直接撞到了床榻之上的香几上。 他痛得使劲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醒来。 秦镜语没去管他,只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那啥后,轻轻呼出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还是清~白的。 可这口气刚呼到一半,却因为接下来不经意地一瞥,直接导致她的后半口气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让她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惊天的咳声震动得整张床都在吱嘎乱响,可谷金莲那家伙也不知怎么了,一直都没醒。 只微微翻了个身,便又陷入了深度睡眠。 不过因着这翻身的动作幅度太大,直接导致他的衣~领~大~开,露出了一节修长的脖颈。 而在那脖颈之上,什么也没有。 “?!” 谷金莲的喉结呢?! 不会吧! 谷金莲身为一个男人,竟然没有喉结? 秦镜语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没睡醒。 可…… 她凑上前去仔细看了好几遍,嗯,就是没有喉结。 这让秦镜语顿时陷入了一片凌乱中。 她定定凝望着他的脖子,就像在研究一道难解的物理题。 在这个解题过程中,她想起了金莲飞舟上那意外的一个拥抱,谷金莲所表现出的坦荡和从容; 她想起了谷金莲在借给她衣服时的豪爽与异常:只在乎她嫌不嫌弃,而不是男女有别; 她想起了殷启舟在听到她喊谷金莲为“大哥”时的狂笑与调侃; 她想起了谷金莲的粉色手绢、满头的钗环、金莲绣鞋、金莲飞舟…… 如此明显的种种,几乎都在向她说明着一个事实——他谷金莲就是个女人。 “女的?”秦镜语喃喃道。 可若说谷金莲是女的,那为何之前在明岁山山底的地道里,她却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明显的男性特征? 是她看错了? 秦镜语一时有些神情恍惚。 她默默拽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与对方对视着。 不过想到明岁山地底的那场初遇,她突然福至心灵—— 能确定一个人是男是女的终极法子,其实不在于有无喉结,而在于内在的某些特征。 这么一想,秦镜语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 她“霍”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眼发光地直奔目的地而去。 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