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全世界的白天鹅都来倾囊相授，也不能让一只土鸭子飞到天上成为白天鹅。”
“我就算是鸭子，我也是白鸭子。”姜清然嘟囔一声。
“是啊，但还是鸭子。”
姜清然张了张嘴，看着下方的大地，心中充满了羡慕与向往，忽然，她问道：“你说，异能，超能力这些东西，是那些人天生就能掌握的，还是后天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掌握呢！”
洛亦想了想，他所接触的那些异能者，都是在十八年前，全球异变开始，慢慢觉醒体内异能的，亦或是得到神秘面纱下的古物。
再有就是一些大的研究机构，能够提取一些神秘物质，改变人体基因，从而获得超能力。
但是自己修行，他还没听说过。
小异能者可以通过对自身异能的使用与熟练，慢慢成长为大异能者，或者超异能者。但是一个普通人，靠自己的努力获得异能，超能力，这不现实，也不可能。
现在的地球环境无法支撑一个普通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异能，或者超能。
准确来说，现在地球上所谓的异能者，超能力者，精神力者等，都算不上真正的修士。
他们不过是全球异变下，第一波得红利者。
只有地心世界与地表世界连通，地球正式进入灵气复苏时代，地球环境才具备修行条件。
那时候，地球灵气诞生，人体得到滋养，各项人体机能都会得到提升，那时候，努力才有效果。
现在的努力，一无是处。
“在将来，也许努力是有用的。”他说道。
“是古武界彻底入世的时候吗？”姜清然问道。“不，是地球灵气复苏。”洛亦道。
“啥？”姜清然瞪大着眼睛，问道：“地球灵气复苏？”
“嗯。”
“那……那我可以修行吗？”她问道。
洛亦沉默，姜清然的情况他还没有完全摸清楚，需要验证。
如果将来她还是她的话，自然就可以。
见到洛亦不说话，姜清然抿了抿嘴，小嘴动了动，最终也没说出来。
洛亦带着姜清然来到泰山，要带她去一趟地心世界的南天门，让妖妖亲自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