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陈家这老头。
禧瑞此话,意在告诉众人别忘了今天的重点。
“我有地契为证,这间屋子,乃至这整座酒楼实则都是为我所有,陈家主今日不请自来,站在我的地盘上指着主人家喝骂,好似有些说不过去吧。”
禧瑞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了下来。
她紧紧地盯着陈家主,哪怕坐着的她需要仰视对方,气势却并不会因此而损伤分毫。
“我这女子是哪儿来的与你有何关系,今儿个可并没人请你来,要么你就闭上嘴,老老实实找个位置坐下,少发表你那些没用的言论,再不然就滚出去!”
几次三番的有人犯到她跟前来,禧瑞自诩也不是个圣母,这回她还真就不想给他们这个面子了。
“大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禧瑞扫视一圈,继续道,“还有诸位,今儿个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商会既已落成,我身为薛氏以及锦沅轩的东家,便免不得要与诸位同堂议事。”
“有不想与我做生意的,大可尽早离去了,免得耽误大家的工夫。”
商会的建成是由薛氏、赵氏以及锦沅轩合力促成的。
其中这薛氏与赵氏自不必多说,都是听了禧瑞的命令行事。
而这锦沅轩则是明面上与旁人的联系都不大,实则还是掌握在禧瑞的手里。
也就是说,不仅今天这场碰头会是由禧瑞组织的。
更是连这整个商会都差不多是禧瑞的。
她在说出这话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招来锦沅轩的大掌柜木措。
这人是钮祜禄氏的家生奴才,早几年前就被送来了苏州替她理事。
屋内众人见其躬身来到禧瑞身后站定,哪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更是不会再有人不长眼的出来质疑禧瑞话里的真假。
此刻的他们,忙着考虑去留都还来不及呢。
禧瑞这几句话里所包含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众人越思考越是心惊,心惊之余更是止不住的慌乱。
都是在这生意场上讨生活的,谁敢不打听一下对手的底细呢。
这锦沅轩创立不过七八年的光景,其名下资产却能在苏州府排至前列,靠的可不仅仅是钮祜禄氏这棵大树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