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也都是看在他还是黄氏工人的份上了。
薛镜觉得自己此举已然是手下留情了的。
“若不是今日亲耳听见,我倒是还不知道,咱们这厂里,有这么多喜欢背后嚼人舌根的。”
“一人一句间,便要污了一位姑娘的清白,诸位当真是好样的!”薛镜气急反笑道。
带着森冷寒意的眸子,缓缓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无声无息间,就足以叫那些被盯到且心虚的人心肝一颤。
所有人的后背都慢慢爬上了一层冷汗。
“薛……薛二爷……您怎么在这儿?”此时的秦工早已没有了方才的张狂。
在见到薛镜的那一刻,他整个人便如遭雷击。
精神大震之余,就连他脸上的伤都快要感觉不到痛了。
这会儿只能是哆哆嗦嗦的,语不成句。
“秦工猜猜看,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薛镜强压着怒气,缓步越过英武等人的保护圈,将自己整个人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后还是一直死死的盯着秦工。
他是听说过有些沿海地区有不许女子靠近渔船的习俗,但这些都不是秦工可以对禧瑞口出狂言的理由。
薛镜这几年,从未有一天落下过习武。
即便是后来为了更好的与人商谈合作,而刻意收敛了一部分,也丝毫不影响他此刻所迸发出的满身凛然锐气,逼得秦工下意识就后退了两步。
“腌臜东西,也敢来污主子的耳朵,简直是不知死活。”
此刻的他,倒是又有了几分,初到禧瑞的系统空间里时,那浑身扎刺的样子了。
看得禧瑞明显一愣。
心中被秦工等人所激起的怒气,反倒是莫名就消散了不少。
心道,“这小崽子,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副怒极了的模样却还是没怎么变化。”
只是这一次,她倒是也有幸成了一回被他所护着的逆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