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妻子,否则一家人在睡梦中浑然不知,必将葬身火海。小日本牛长盛抱着牛小玲,一路狂奔,直到回到自己家中,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待牛小玲悠悠醒转,他哭丧着脸,将自己施展 “调虎离山” 之计却意外闯下大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牛小玲听。牛小玲听后,泪水夺眶而出,一串串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长盛深知纵火犯的严重后果,当天夜里,他便带着牛小玲慌慌张张地躲进了伏龙乡一个朋友家中。伏龙乡地处偏远,山高林密,人口稀少,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寂静得有些可怕。
在深山老林般的朋友家藏了五天后,牛长盛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最终,他苦口婆心地说服牛小玲一起外逃。在得知哥哥、嫂子和母亲都安然无恙后,牛小玲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一天深夜,月黑风高,他俩趁着夜色,在崎岖的山路上徒步前行,山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树木在风中摇曳,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魔。他们走了三十多公里的山路,直到一个晴朗的清晨,才终于赶到武池县清水火车站。
此时的他们,早已疲惫不堪,双脚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登上开往芙城的列车时,两人几乎是拖着沉重的身躯。列车上旅客稀少,九号车厢的座位大部分都空着。
在第三排座位上,极度劳累的牛长盛同牛小玲相互依偎在一起,很快便昏睡过去,他们睡得那样沉,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好似被孙二娘下了蒙汗药一般。
“查票,查票!”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只见一个身影走到昏睡的牛长盛同牛小玲面前,将两只酒瓶重重地往他们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随后怪声吆喝着。
“啊!票?有……” 牛长盛从睡梦中惊醒,疲惫让他的眼睛一时难以完全睁开,只是下意识地伸手往衣袋里摸索车票。“是平哥!” 睡眼朦胧的牛小玲惊喜地喊道。
牛长盛这才使劲睁开困乏的眼睛,定睛一看,“平哥,你怎么也会在这火车上,该不是牛大力派你来抓我的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与疑惑。
“少废话,先到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