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可雷鸣平并不喜欢这圆月亮,他觉得月圆人就不能圆,这简直是个 “魔咒”。
雷鸣平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灯光摇曳,映照着他落寞的脸庞,他心不在焉地啃着《石头记》。母亲昨天进城去照顾在医院生孩子的大姐了,家里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空荡荡的屋子仿佛也映衬着雷鸣平心里的空落落。
他想起了杨雪敏,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又想到了那个满脸麻子的黄媒婆。黄媒婆之前给雷鸣平介绍过不少姑娘,姓李的、姓王的、姓赵的,个个祖上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可雷鸣平一个都看不上,在他心里,只有杨雪敏才是他的挚爱。
“黄媒婆,都说你能把方的说成圆的,死的说成活的。要是你能帮我把杨雪敏娶回来,我给你五倍的媒钱!” 那天傍晚,黄媒婆刚走进雷鸣平的院子,雷鸣平就像发现了救星,一把把她拉到一边,笑嘻嘻地说。
可从那以后,黄媒婆就像躲瘟疫一样,再也没踏进过雷鸣平的草屋,看来这媒婆的阶级觉悟还真比雷鸣平高不少,她可不想因为这事儿惹上麻烦。
雷鸣平又坐在昏黄的油灯下看《石头记》,月光像水一样从敞开的大门流进来,洒了一地,仿佛给屋子铺上了一层银霜。他手里捧着书,眼睛却盯着书页发呆,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像一阵风似的飘进了他的小屋。雷鸣平眼疾手快,凭借着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就搂住了来人,惊喜地叫道:“雪敏,你可算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说着就要亲上去。
杨雪敏赶紧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胸前:“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看见?”
雷鸣平 “呵呵” 傻笑着,一看原来是瓶酒。他松开杨雪敏,接过酒瓶说:“还是雪敏懂我!” 他脸上满是欢喜,仿佛这瓶酒就是他们爱情的慰藉。
雷鸣平放好酒瓶,关上大门,转身又一把抱住杨雪敏。他一边疯狂地亲着杨雪敏,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衣服。杨雪敏喘着粗气,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片刻的激情之中。
月光从牛筋巴窗子斜斜地照进来,洒在杨雪敏洁白的身体上,雷鸣平心里的占有欲瞬间爆棚。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阵,激情渐渐消退。突然,一阵凄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