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老屋乃是由竹子编织而成的泥墙构造,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打,墙体已经严重剥落,如果不对其进行裱糊处理,怎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在这里安心入睡呢?
院子的门口正对着一条宽敞平坦的公路,路面刚刚铺上了崭新的柏油,远远望去,乌黑发亮且略带粘性与光滑感。
而在院子左侧十几米远的地方,则矗立着一座古老的石拱桥。
一条清澈碧绿、晶莹剔透的小河宛如一条灵动的丝带一般,从远处郁郁葱葱的竹林深处缓缓流淌而来。它欢快地穿过桥洞,而后继续向着未知的远方奔腾而去。
待到傍晚时分,所有的工作终于全部完成。此时,这条宁静的小河便成为了这些辛勤劳作一天的修路工人们最为天然的沐浴场所。
每当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河面上时,那些疲惫不堪的男人们纷纷褪去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纵身跃入这片波光粼粼、色彩斑斓且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流水中尽情畅游嬉戏。
一时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不断从河中飞扬而出,在整个山谷间回荡不息。
柳青青、雷鸣等人很快发现了这个好去处,并且融入其中。
那天傍晚,雷鸣平和党然在水中奋力争夺着柳青青从家中带来的凉床棍,经过一番较量,他们最后达成协议,一人躺一会儿。这人躺的时候,那人就必须游着水把凉床棍当着小船推。
当年少的党然白花花的肚皮露在水面之上,微闭着眼睛准备享受时,雷鸣平却单方面毁了口头协议,他不但不推,而且还将凉床棍朝水下使劲一按。
党然就十分顺利与凉床棍一齐被插在河中央,在水中挣扎起来后,就变成了一条沮丧的泥鳅。
此时笑声就爆发开来,雷鸣平哈哈大笑的时候,突然一团黑影疾射过来,重重的击在他的脸上,稀泥在他脸上盛开。
这是党然的回击,党然回击后就开怀大笑。
“好了,莫搞了,太阳快下山了,竹节他爸还在等我们吃晚饭呢?”柳青青好不容易止住笑,打手势招呼恼怒的雷鸣平。
大家这才都上了岸,上岸的党然忽然大声怪笑道:“你们看,青青哥那家伙,好长!”
河里洗澡的人的眼睛都向柳青青的下身扫去,柳青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