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耻之徒。他与我共度了几个夜晚,我从未嫌弃过他身体上的不足,但他却因为我脸上的这块疤痕而嫌弃我。这疤痕并非天生,而是我为了革命,为了正义的事业而留下的痕迹,是我造反历程中最光荣的印记。
薛金凤,曾经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她在县城“工农联合造反派”总部担任胡副司令的卫生员。
那时的她,是胡副司令的得力助手,两人关系甚密,几乎形影不离。
然而,命运多舛,一次意外中,一颗流弹划破了薛金凤的脸庞,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自此,她逐渐失去了胡副司令的宠爱,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就在前些日子,贾仁慈,这个平日里对她冷若冰霜的男人,却突然对她产生了欲望。
他强行将薛金凤带到了床上,试图用自己的“手枪”在革命的名义下满足自己的私欲。
但薛金凤心中的痛苦和无奈,又有谁能理解呢?
她为了革命付出了太多,但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你是说他的……身体部分比较娇小?” 柳青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惊得微微一怔,但瞬间便领会了薛金凤话中的隐晦含义,她指的是贾仁慈的功能。
关于贾仁慈的这一特点,在圈子里早已不是秘密,柳青青也早有耳闻。
此刻,他心中对薛金凤的陈述深信不疑,确定她确实与贾仁慈有了亲密接触。在了解了这一切的背景之后,柳青青感到无言以对,他默默地退出了对话,没有再去操场,也没有心情去洗手,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操场上的众人,在寒风中等候了许久仍不见柳青青的身影,渐渐地也忍受不住严寒。
毛小莉,性格直率且急性子的她,第一个冲回了宿舍,走进柳青青的寝室,看到他竟如此安逸地躺在床上,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她愤怒地掀起他的被子,质问道:
“你倒是舒坦,自己躺在这里享清福,让我们在操场上挨冻受饿,还要喝那刺骨的西北风!”她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和责问,仿佛要宣泄出所有等待的疲惫与寒意。
柳青青此刻陷入了沉默,没理会他,恰在此时,贾仁慈也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