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黄疸症。”
吴亦高笑了笑:“我这个表姐夫喜欢说笑。”
“那雷光阳是你表姐夫?”莫县长有一丝吃惊:
“那柳玉山老先生同你是啥关系?”
“算来我应该叫表叔,但也是在下的先生。”吴亦高回答道。
“难怪先生有如此才华,失敬失敬!”
莫县长抱拳道一声,然后摇了摇头:“那雷光阳不是说笑,他说要本县给他搞十斤大烟。”
“是吗?”吴亦高见怪不怪:“这个县长大人应该没有答应他吧。”
“那是当然,”莫县长正色道:
“本县上任金城县,第一要事就是禁大烟,自然不会给与。”
“再说本县也没有大烟,所以你那表姐就灰溜溜地走了。”
“都是大烟害了他。”吴亦高叹了口气,把雷光阳的事简单的向莫县长说了说。
原来当初柳老先生看中的了雷光阳的才学,才将大女许配给他。
但是后来不知他在哪里染上了烟瘾,祖上偌大一份产业就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搞得精光。
柳玉山老人气得不行,有一次狠狠地骂过他一回:
“光阳,你有八斗才学,也有二斗烟瘾,财帛是身外之物。”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家产烧光不足可惜,可惜的是你自己。”
“柳老先生看走眼了!”莫县长也叹了声气,对吴亦高道:
“纵然那雷光阳博学多才,但要对好本县这一联也非易事!”
“就算本县手中有大烟,恐怕他未必有这份能耐。”
吴亦高呵呵一笑:
“如果单从对联而论,能对莫县长上联的金城县恐怕也能列举十数位。”
“之所以到目前大人还不满意,是不是大人的对联除了对句对字之外。”
“这其中恐怕还有更为重要的第三层深意吧!”
“呵呵,”莫县长笑了笑道:
“不知先生所谓的第三层深意是为何意?本官愿闻其详!”
吴亦高也笑了笑,道:
“区区一幅对联,莫县长开价百个大洋,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如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