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向着我们光明运贸的方向走进去的,她又不熟悉路,只能沿着路瞎走。
“吃饭啦。”我走近了她身后说。
“不饿。”余稼闻言也不回头看我。
我再快走两步超过她的身前,她一个90度转向又走向另一条路,不面对我。
“觉得委屈你了?”我跟在她身后放缓了脚步不再去超越她。
“你做哥的凶我。”
“呵呵,你没被人凶过?”
“不一样,人家也不管我。”
“有哥管你不好?那我不管你也不做你哥了。”
余稼突然转身慌张的看我,泪痕已被风吹干的脸上瞬间再次淌下小珍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拉起她的袖子替她擦眼泪。
“呵呵,吓唬你呢,管你,你是哥认的妹妹,哥不管你谁管你。”
“哇…”余稼哭得更大声了,小珍珠更是如雨滴一般,一时密了起来,
张着的嘴一时没有换气,到了后来没了声息,多了一个大大的口水气泡。
我看着莫名的感到喜感,不由得的笑了起来。
余稼见我开心的大声的笑,刚刚有的担心害怕也被我的一句话赶走,心里就转成了羞怒,
柔弱的女子终于握紧拳头砸向我的肩头。
砸的肩头正是我枪伤的位置,饶是我快速的抓取了她的粉拳,我的伤口还是被余稼锤了一拳,
唉,很痛!
所以,不要随便取笑人家,尤其是当人家还是女性的时候,因为她们总是很情绪化的,你不能按理性判断她们下一步的行为是否符合逻辑,比如,余稼现在的状况。
我紧紧的抓住了余稼的手不放,等她挣扎了一番没有挣脱,遂放弃了再要砸我的意图。
我举着她的手,再次拿她的衣袖替她把脸上的泪珠擦干净,
“以后你的事就是哥的事,别怕。”
“嗯嗯…”
余稼听闻刚刚转平稳的情绪又有了激动的起来的趋向。
我的胸口的痛才刚刚隐去,我赶紧转了话风。
“陈十驹是哥最好的朋友,他不是背着哥说我坏话,他当着哥的面也要说,这样的人才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