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意识到郭启在,杨束转了身:“二皇子,柳韵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再惦记了。”
杨束将柳韵拉进怀里,宣示主权。
郭启眸底冷了冷,这草包,越发难入眼了。
懒得同杨束费唇舌,郭启抬腿就走。
“聊的如何?”
看着二皇子远去的身影,杨束悠然开口。
“他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想法让你死在女人肚皮上。”
柳韵随口道。
杨束挑眉,“阴险啊,老爷子都没法寻人晦气,你说什么了?能让他对我动杀心。”
柳韵翻白眼,“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呢!”
“比如?”
杨束在石凳上坐下,“我就抢了几个人,顶多算小困扰,可没扰他的大事。”
“二皇子这就动了杀心?”
“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
“废棋发挥最后的价值罢了。”
柳韵目光远眺,“以世子的色心,玩儿腻了,就该去倚红楼物色新人。”
“二皇子本就不是大度的人,如何能容忍你这个隐患。”
“坐。”
杨束轻吐字。
“你不去前厅敬酒?”
“我不去,气氛反倒热烈点,他们有人想看到我?”
杨束拿起酒壶,给酒杯倒满,然后推给柳韵。
“喝一口。”
“杨束,你怀疑我?”
“谈不上,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我可不希望和上次一样,连躺几天。”
柳韵定定看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牌九,取壶酒来,再拿两个酒杯。”
“杨束!”
柳韵咬牙切齿,显然在失控的边缘。
“看你喝的这么视死如归,就知道酒不行,我请你喝更好的。”
杨束冲柳韵笑,不勾-引他之后,这娘们的暴脾气是完全不藏了。
“新婚夜不陪陆韫,跟我厮混,你也不怕她吃味。”
“这是给自己重新定位了?”
杨束解下腰间的荷包,倒出里面的糖,自顾自剥开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