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印象还算可以。
“我对此本来就心生感激，现在有机会和周老板合作运货的事，并且何掌柜还代替周老板给了我们第一个长期单子，我自然要投桃报李。”
“原来如此。”得到了楚清歌的解释，何贵勉强心安了一点。
但他也没错过楚清歌重点强调的那个成语——投桃报李。
楚清歌对周氏投桃报李，那他们周氏对楚清歌自然也要投桃报李才是。
于是他立马作揖回应道：“可这样一来，风险就都在陆少夫人这里了。
这不是我周氏的合作之道。我周氏的合作之道一向是利益一起分风险一起扛的，陆少夫人想要正店牌子，可以，但牌子和酒楼其实是分开买卖的。
陆少夫人如果不介意，牌子你可以自己买，但酒楼算在我们周氏头上。
我们合作开酒楼，酒楼可以买周氏的酒，进货价是其他渠道进货价的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