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走。
柳闻道当即就恶心坏了，觉得自己跪了三天三夜，就像是一个被对方戏耍了的白痴。
更是为那个真正有天赋的学徒感到发自内心的愤怒。
可他出身低微，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学徒被压榨得一滴血都不剩。
最后因为过劳，吐血而亡。
从此之后，柳闻道就恨极了这种明明没有什么本事，却要装成一副什么都懂的人。
尤其是有钱，还装的。
因为这些有钱还装的人，极大可能会为了维持自己的伪装，去迫害那些真正有才学的。
而陆司铭此刻在柳闻道心里，就严严实实的满足了“有钱”“还装”这两个特点。
真正是把他心里对陆司铭外貌观感上生出的一点好感，完全败光，甚至直接变成了负。
但柳闻道这边的内心活动，陆司铭是不知道的，他也不太在乎柳闻道对自己的态度。
只专心看着面前的画，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