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
陆司铭若是一个人穿来，他根本不会有丝毫犹豫，人来杀人，佛来杀佛。
可楚清歌……
她嘴上喊得狠，心里却比他过去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柔软，她是个好姑娘。
所以他不希望她沾染罪恶，也不希望她在他身边为他的前行而担惊受怕。
可是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他不想。
陆司铭收回看向京城轮廓的目光，看向面前睡得还算香甜的小女人。
“楚清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对这么一个笨蛋动心。
和楚清歌才穿来的时候，他是真心希望能尽快和楚清歌摆脱关系。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和楚清歌走到现在，都是因为两个孩子和现实。
可现在想来，或许上辈子拖到第三年才离婚，就已经是一个问题了。
只是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我这个人比较自私，也比较狠。”陆司铭抬手抚向楚清歌鹅蛋般的小脸，“所以我做不出那种为了你的安危，就把你拱手让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