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一时没反应过来,时白笙硬是受了好几板子,两人见状快速退开,慌乱的跪了下来。
时白笙见没有危险了,慢慢松开了手,她吃痛的跪在陆浅身边,泛白的小脸满是温柔。
“笙笙”陆浅的视线已经模糊了起来,他用尽力气伸出手。
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呢
“浅浅,你瞧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只可惜,不能让你看见一直完美的我了。
时白笙身子摇摇欲坠,陆浅想抱住她,却发现自己也自身难保,他的后背火辣辣的痛意席卷着全身。
时白笙感觉头一阵眩晕,最后无力的往后倒了下去。
她的身后,冷应寒稳稳的把人护在了怀里。
看见板子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就马上跑过来了,只可惜,她眼底从来就不会有他。
冷应寒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时白笙身上,他就着她的膝盖,单手把人抱在了怀里,时白笙背上有伤,他只能像抱孩子一样抱她。
“陆浅,”幽暗的血色眸子里透露着冷意,“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现在你满意了”
“不许再接近她。”
陆浅心底密密麻麻的痛,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也没有想到。
他想看看时白笙怎么样了,但是自己也没支撑了一会就倒了下去,陷入昏迷前,他隐约看见陆母慌张向他跑了过来。
他知道的,她是为了保护他。
陆母慌张跑上前抱起自家儿子,急忙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叫医生!”
“是。”老亨利行礼马上去打电话。
府邸里有专门的家庭医生,没几分钟,医生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两人被送进了房间,两个医生也后脚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