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极为痛苦,极为恐惧。
望夫乡百姓们求饶,哭喊,怒骂……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那些黑袍人就好像是看待牲畜一般,不予理会。
于是,在这般极度的痛苦里,一个个望夫乡的百姓,被活生生剐去了血肉,死在怨恨与不甘里。
而那些血肉一落地,便被坑里的发光的纹路所吸收,仿佛脉搏一般鼓动起来。
最后汇聚到那石台上,凝为一枚血红的球体。
大坑里,只剩下一堆密密麻麻的白骨。
还有谁都看不见的,无尽的冤魂。
紧接着,就看那石台之上,由用人血肉汇聚的球体,骤然炸开,化作血雾消散在天地之间。
那首领模样的男子终于皱了皱眉,摇头嘀咕了一句,“又失败了……”
后来啊,又一个青衣面具人从山洞后边儿的甬道里走出来,和那首领模样的男子嘀咕了几句,离开了。
但看到这儿,余琛直接一拍大腿!
站了起来!
这人!
认识!
不就是当初灭了厚土观满门的野狐脸儿吗?!
望夫乡百姓的死,和他也有关系?!
最后,野狐脸儿和那首领模样的男人相继离去。
剩下的黑袍面具人人将大坑里的尸首轻车熟路的装车,拉了出去。
扔进废弃了的矿坑里。
如此,也就解释了,为啥望夫乡的百姓们方才死去几天日子,就化作了累累白骨,被官府认为是“陈年尸骨”。
而这些个望夫乡百姓的冤魂,生前遭受的那般痛苦折磨,至使化作执念,化作了刻骨仇恨,无法消散。
余琛睁开眼来。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望着那痛苦嚎叫的冤魂,脸色沉郁,久久难以释怀。
同时,还有那灭了厚土观满门的野狐脸儿,也仿若阴魂一般,在他脑海里萦绕不散。
“如何回事儿?”
文圣老头儿见他这幅模样,开口问道。
余琛叹了口气,将走马灯里看到的,都给他说了。
文圣老头儿的眉头死死皱起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