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自家那小子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的很,惦记路嘉卉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孩子之间的玩笑,你还当真了。”李朝宗笑着说道。
“有的是玩笑,有的是真想下手。”路朝歌又瞪了林哲言一眼,他现在最恨的除了刘子腾,就是林承轩了。
“你眼睛要是不舒服,我给你找个郎中。”被路朝歌瞪了两眼的林哲言,笑着说道:“你有本事就找我儿子说这事去,你瞪我也没用,那小子现在我是管不了了。”
“你就不管吧!”路朝歌说道:“早晚变成长安城最大的纨绔子弟,把你那点家产给你败的一干二净。”
“他要是有那个本事,我还挺佩服他的。”林哲言笑道。
大明最有钱的肯定不是林哲言,但是最会赚钱的一定是林哲言,他赚钱的速度,绝对超过他儿子花钱的速度。
这边,大家聊的挺开心,今天本来就是个开心的日子,可就是这么开心的日子,总是有些人要给大家找点不痛快。
就在大家喜气洋洋的时候,一匹快马停在夏侯府前,一名骑士翻身下马,冲进了夏侯府。
那些大人们赶紧给这名骑士让路,别觉得自己身居高位,挡了传令信使的路,你官职在高也得被御史台的大老爷们狠狠的参上一本。
“启禀陛下。”信使来到李朝宗面前:“刘子腾动了。”
“什么时候的事?”李朝宗目光一凝。
“在晏将军离开三天之后。”信使说道。
“他倒是会找时间。”路朝歌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谢玉堂刚刚接了晏元恺的班,对军队的部署还没完全熟悉,确实是一个脱离的好时机。”
“现在战况如何?”李朝宗问道。
“谢玉堂将军不善水战,带人直接扑向了晋州港口。”信使说道:“在损失了大量的战船后,将晋州的出海港彻底堵死,谢玉堂将军带人与敌军战于晋州,现在情况如何,还未可知。”
“行,谢玉堂还不傻。”路朝歌笑了笑,这是最好的办法,水上大明的军队也就那支水军还能看,至于其他的军队,上了船就跟要了命似的。
“成州方向可有动静?”李朝宗问道。
“暂不得知。”信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