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问我是不是直接将伊稚斜打没,我说打没,这商量的不挺好吗?”
“你俩商量啥了?”李存宁瞪着大眼睛看着二人:“战略呢?规划呢?占领之后的善后呢?”
“那和我可没关系。”路朝歌举了举手:“那是你爹的事,和我商量不着,你要是喜欢商量,你把你的那帮左膀右臂叫过来商量,挺麻烦个事。”
“对。”李朝宗点了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战略战术你不用操心,如何善后你弄个方案出来,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算是你今年的考题了,伊稚斜那边能不能治理好,我可是要看看你的本事的。”
“合着最后您二位拍拍屁股不管不问,全都扔给我了是吧!”李存宁算是看明白了,这二位就合起来坑他呢:“那还是别打了,这不是给我找活呢吗?”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路朝歌说道:“朝令夕改那不是大明皇帝所为,说出去的话得兑现。”
“说什么了?”李存宁都懵了:“就咱一家人在这,没有别人了。”
“她。”路朝歌指了指刚刚给他递汗巾的宫娥:“她听见了。”
“陛下饶命。”宫娥吓坏了,她在宫里的时间可不短了,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可是没少听那些宫里的传说,什么上位者一怒之下就杀人之类的,而且她还亲眼见过路朝歌杀人。
“站起来。”路朝歌抬了抬手:“这件事和你不挨着,别动不动就跪。”
宫娥站起身,一脸忐忑的低着头。
“没事。”谢灵韵开口道:“他们三个就这样,一天到晚没个正型,你别想那么多。”
“是。”宫娥应道。
“这命令还没下达,还是可以改的。”李存宁说道:“不如让伊稚斜到长安来解释一下,然后……”
“你心真脏。”路朝歌看着自己侄子:“连扣押伊稚斜这种事你都想的出来,这孩子长大了果然心眼也多了,太可怕了。”
“那是你说的。”李存宁说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什么都没说,但是你就是那个意思。”路朝歌说道:“让伊稚斜来长安城解释,难不成你还有别的说法?”
“他可能会死在半路。”李存宁说道:“然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