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毅府为什么有那么多喜欢,那你就应该看看喜欢他画作的都是什么人了,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刘毅府画风景和花草那绝对算是一绝,而这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最喜欢的不就是这些清新淡雅的东西嘛!
而到了周静姝这个岁数的女人,喜欢的就不是什么清新淡雅了,人家喜欢的是那种有古韵的东西,当代的画作她可能会弄几幅,然后扔在库房里,也许哪天想起来了,会拿出来看看,若是有人喜欢,没准就送人了,连卖的心思都不会有的,因为人家真看不上那几个钱。
而路竟择,就更不懂什么画了,你要是给他一张舆图,他能把舆图玩出花来,但是你给他一幅画,都不如给他一张白纸,他还能在上面乱涂乱画呢!
“刘大家,我确实不懂画。”路竟择说道:“但是,这画也不是我要的,是我大姐和姐姐要的,我就是来帮忙的而已,你开个价,我拿画走人,你拿着银子,也能改善一下你这窘境的生活,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觉得如何?”
从刘毅府走进客栈的时候,路竟择就发现了,眼前这位大家的生活有些拮据,衣服上有补丁,虽然很难被发现,但是逃不过路竟择的眼睛,脚上的鞋子已经很旧了,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旧了就是旧了,是藏不住的。
“拮据,我的生活怎么可能拮据。”刘毅府好似被说穿了心事一般:“我可是当代大家,岂会生活拮据,可笑可笑,黄口小儿惯是会胡言乱语。”
“何必呢!”路竟择坐了下来,他已经不准备和眼前的刘毅府平等对话了,这个人在他看来,有些虚伪了,甚至都不如他妹妹活的明白。
“你拒绝我,拒绝了所有人。”路竟择说道:“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一画难求的名声,画作再好也要传世才能流芳千古,你抱着你的规矩,最后世人只知道你的画一画难求,然后等你走后,十几二十年,你的画作依旧不能问世,那谁还能记得你呢?总会有人来取代你,成为新的大家,到时候可真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你不懂,你不懂啊!”刘毅府说道:“这天下,就没有几个人懂我,所有人只知道利益,全都是利益。”
“何必要懂呢?”路竟择说道:“我大姐和我姐姐知道你的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