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凉州军战兵冲上城头的时候,看着我身边的那些战兵,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不像是看待敌人,更像是看待猎物,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咬死我。”
“其实,也没有多玄妙的东西。”刘子睿说道:“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传言,说凉州军都吃了一种神秘的药丸,吃了之后悍不畏死,仿佛失了心智?”
“确实有。”刘子扬点了点头:“还说什么吃了之后刀枪不入呢!我们自然是不信的,毕竟我们和凉州军打过交道,知道凉州军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们就把这个神秘的药丸具象化。”刘子睿说道:“凉州战兵,每个月有俸禄四两银子,二十亩免税的土地,还有一条可以快速上升的通道,只要你军功足够,你就可以升官,他们不是不怕死,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需要担心死后家中老母妻儿无人奉养。”
“《凉州军律》明文规定,战死疆场者,家属每月可在当地官府领取十两银子。”刘子睿继续说道:“这个银子可以领二十年,也就相当于两千四百两银子的补助,逢年过节当地官府还要送去一份,杂七杂八的各种银子加起来,就说这一家人能在二十年之内领取差不多五千两银子,在咱们眼里五千两银子不算什么,可是在老百姓眼里,这五千两银子可能几代人都未必能赚到。”
“这只是其一。”刘子睿说道:“然后你们看看凉州军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一路走过来,你看看所过之处的百姓,可有躲着凉州军战兵的?”
“这倒是奇怪。”刘子扬说道:“百姓见了战兵不躲已经是了不起,但是像凉州百姓这般往战兵身上扑的,我倒是第一次看见,那场面看的我倒是有些激动了。”
“民心。”刘子睿说道:“从定安县起兵的那天开始,路朝歌就说过,战兵来自于百姓,是百姓供养的军队,所以凉州战兵有一个算一个,那都是老百姓的孩子,当儿女的不能不孝顺自己的爹娘吧?就算是不孝顺,也不能打爹骂娘吧!所以,凉州战兵和百姓的关系,除了保护与被保护之外,还多了一份亲情。”
“在者,凉州人现在不以科举为荣,但是家里要是能出一个战兵,你在这个村里那都是相当有面子的。”刘子睿继续说道:“你们有时间可以去街上问问,就那些十来岁的孩子,看看有几个是想科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