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移民是我提出来的政策,你们有所疏忽也在情理之中,这是我的问题。”
路朝歌从来不会逃避问题的所在,在他的眼里,自己是凉州军的少将军,总领凉州军务,那么这些将军犯的错,那就等于是他路朝歌犯了错,该承担的责任他路朝歌从来不会推脱,他也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
“这一次,我不会惩罚你们任何一个人,这两天我也是在让自己清醒清醒,我已经忘了,骄兵必败的道理了,我得让自己清醒清醒,这一次只是三百海盗,造不成什么太坏的影响,可若下一次是三千、三万呢?”路朝歌继续说道:“我是你们的将军,你们的疏忽是因为我造成的,所以该承担的责任,我路朝歌一力承担,至于诸位将军们,我拜托诸位一件事,别在眼睛朝天鼻孔看人了,你们小看的这些人,说不准哪一天就会把你们给办了,到时候你们还有脸吗?”
凉州军的将军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路朝歌,这一次让海盗摸到了长安城下,他们这些当将军的脸上确实无光,别说什么不是自己巡逻之类的,这些话你要是敢说出来,以后你在凉州集团就别想混了,路朝歌一直强调军队不是个人,是一个集体,若是这个集体不能像紧握的拳头一样,是打不出力气的。
“反正这一次我是丢脸丢大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现在看见长安的百姓,我都低着头走,丢人啊丢人。”
“有些话,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想想吧!”路朝歌继续说道:“能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的……自求多福吧!”
说完,路朝歌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惩罚这些将军,也没有去惩罚那队发现海盗的巡逻战兵,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他是凉州军的少将军,总览凉州军务事,那么下面的人犯了错,那就是他这个少将军的问题,要惩罚也是惩罚他自己,惩罚基层的军官没有意义,至于说什么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样的话的,那可能是对慈不掌兵这四个字有什么偏见。
一众凉州将军看着离开的路朝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水灵灵的站在了校场上,路朝歌让他们反思,他们确实也应该反思,这么多年凉州军的仗,打的有点太顺了,顺的这帮将军已经忘了,凉州起兵之初有多么艰难了。
这种思想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