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身披甲胄,站在岛外的牌坊前焦急观望,而太子和永淳公主同样没走,让乌泱泱的金麟卫护在中间。
“无妨!那人已经面目全非了,旁人……咦?有人出山了……”
太子爷忽然惊疑的望向湖心岛,小岛就是一座林深叶茂的矮山,站在岛外看不见山背后的寺庙。
可环山小道上突然出现了人影,白衣绿裙不是程一飞又是谁。
然而他不仅把厂公给背了出来,还歪歪扭扭的推着一辆独轮车,两位将领跟猪仔似的左右躺着。
“哈呀~”
太子爷惊喜的叫好道:“这小子还真有点名堂,韩公公都半死不活了,他居然能毫发无伤啊!”
“皇妹!”
三皇子盯着永淳狐疑道:“徐达飞究竟是何来路,一会天子门生,一会又天师下凡,听闻他是你请来的人吧?”
“之前怀疑他与乱党有染,我便让他戴罪立功……”
永淳眯起眼说道:“我派人细查了他的背景,广陵商贾之子,五年前父亡母改嫁,因乡试成绩垫底,罢黜了生员资格,所以他连举人都不是,进京自然不是为了赶考!”
“哈~”
六皇子玩味的笑道:“可他吹嘘的本事就顶十个举人,本王都以为他与父皇有些渊源!”
说着厂公就被人抱过了栈桥,太子赶忙让人把他放上马车。
“殿下!玄妙就是罪魁祸首啊……”
厂公靠在车辕边哀声道:“我去寻他对质之时,玄妙突然出手偷袭老奴,幸得徐公子的提醒,老奴才没有让他得手,徐公子还叫破了他的身份,乱党青犀堂的堂主!”
“什么?玄妙是堂主……”
永淳惊呼一声脸色全都白了,而程一飞的左臂也突然震动,提醒他隐藏任务一已经完成。
“两位大人!回去好生休养啊,伤养好了我请喝酒……”
程一飞冲两位将领摆了摆手,扛起黄铜矛径直走过了栈桥,很自觉的停在了防御圈外围。
“徐达飞!你骑马随行,摆驾公主府……”
太子爷远远地冲他招了招手,程一飞立即接过了一匹战马,他长这么大也没正经骑过马,兴奋的爬上马背挥矛就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