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啊。”
琉璃佛尊笑着解释道：“每个种族的灵魂状态不同，灵魂成圣的方式也不同，我所知道的只是我多目族的方法，至于人族的方法恐怕得你们自己去求索。灵魂成圣比之肉身成圣难上百倍。”
“灵魂成圣便以如此困难，那何为心境成圣？”这一次却是通明神女问的。
琉璃佛尊淡定说道：“君子论迹不论心，圣人却要表里如一，知行合一。”
琉璃佛尊掌心浮现出九重莲台虚影，每层莲瓣都倒映着众生百态，“譬如凡人行善积德只需善举，圣人却要善念起时如露水凝于莲心——”
佛目骤然迸发七色毫光，整座圣山霎时化作透明琉璃，山腹中可见无数修行者正在经历心劫。有人对着镜中魔相挥剑自刎，有人跪在血亲尸骸前泣血叩首，更有人端坐菩提树下任凭业火焚身。
\"破贪嗔痴三毒易，斩爱憎怨三障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改变真我。即便是我，如今的心境也未达到圣境。\"
“连佛爷爷也没有做到心境成圣么。”南宫未来这才知道要成为圣人有多困难。
从李铁匠那里离开时，玉珏心情很复杂，主要是因为宁秋实这个人太复杂，导致他的梦境世界的走向玉珏完全没有头绪。
“先做了大恶，后半生却一直在积善行德，是悔恨了还是害怕了。”玉珏呢喃道，但她又觉得宁秋实对于展悦这个‘儿子’的感情不像假的，否则不会幻想出他被母亲的鬼神庇护。玉珏又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玉镯，这玉镯似乎也证明着至少展悦的母亲不像是个坏人。她的死或许也有问题，宁秋实应该知道些什么。
归途之中，玉珏偶遇人群攒动，喧嚣之声不绝于耳。探身望去，方知是一幕惨剧上演：一名男子自高楼失足，重重摔落在地，摔死了，周遭的人们或唏嘘或围观。
玉珏缓缓步入人群之中，眼前景象令她心头一紧。那位不幸的男子，身躯瘫软于猩红血泊，面容扭曲，生命迹象已荡然无存。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紧握的右手中，竟紧攥着一幅字画——正是先前于街角摊位上，那幅宁秋实的墨宝。
玉珏的瞳孔骤然放大，凝视着眼前这幅被奉为镇宅之宝的墨宝，非但未显露出丝毫庇护之力，反倒像是潜藏着不祥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