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圩训斥儿子,恨不得杀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儿子还顶嘴:“都是蒙了面的,他们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金无圩将一杯水泼到不争气的儿子身上,怒吼:“你都调动衙门了,就差在脸上写‘我干的’,明月楼的人不是傻子,他们会查不出来?而且,你不知道,明月楼背后的主子可不好惹,那是同济门的人,同济门的人你懂吗?我即便是贵为亲王,而且还是大圣帝,我都没有资格加入同济门,你想一想那同济门该有多可怕?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明月楼,我金家被你害惨了,你这个逆子!”
“我也没想到要招惹明月楼,只想做一场戏搞乱明月楼,然后趁乱动手,擒下那个女子,没想到事情居然失控了,明月楼的戏班子是真敢杀人,居然杀了我好几个手下,本来就是吓唬一下造成混乱,谁知道戏班子的人居然来真的!”
“女人?你他妈的又是为了女人?这个盛京城有点姿色的女人被你玩了多少了?你居然还想要女人,早晚你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滚出去,马上去衙门,把差役抓走的那些戏班子人和酒楼的人都保释出来,拿一笔钱去明月楼赔罪!”
不争气的儿子离去,金无圩开始长吁短叹,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妻不贤子不孝,这两样他都摊上了。
金无圩还是不放心,让人备好了礼物,连夜去明月楼,请求人家原谅。
明月楼死了几个人,戏班子也不唱戏了,酒楼早早歇业,这个时候本应该是高朋满座,大戏开场,此刻却是冷冷清清,死了人的地方,没有人愿意来。
酒楼老板是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女子,风韵犹存,在二楼喝着小酒,看着一楼忙碌的下人们,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地面都清洗三遍了,女老板还是不满意,令人擦了又擦,恨不得让人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干净地板。
二楼早已经打扫干净,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悠闲的在二楼喝酒,她坐着喝酒的地方,恰好是马小平白天所在的那一桌,此时感到椅子上似乎还有马小平的温度,让她的屁股感到格外温暖,当所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哪个美貌女子身上的时候,她一直盯着那个男子,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老女人爱小鲜肉,历来如此!
不过那小子走了,走的很神秘,神秘到连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