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刘戈已经来到泰运酒楼岳龙阁,让张左林站在酒楼外迎接客人。今天二人都是盛装出席,特别是张左林,一改颓废的形象,整个人英俊洒脱,干净利索,站在酒楼门口,背着手,竟有一种卓尔不凡的感觉。
到了正午,酒楼这条街却显得越发寂静,张左林显然没有清场,但是,酒楼今日除了自己这一桌竟无一客上门,连大街都显得冷清,有门可罗雀之感。张左林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事已至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今天的酒宴不会是你好我好,甚至可能会大打出手。自己心里没底,但是,看刘戈那样子,好像根本没在意,有一种极为淡定的自信。也难怪,这么长时间,他了解了刘戈根本就不是简单人,一国皇子,抛弃现成的荣华富贵,跟着无双公子走天下走江湖,没有本事,无双公子能看上眼?
大街突然有一种震动的感觉,即便是站在地上,双脚都感觉到那种震颤,连酒楼都有一种沉闷的颤抖声音。张左林看向西边大街,空空的大街上冒出几辆大车,五辆,大车说不出的华贵,拉车的骏马都趾高气扬,马车两侧,是两队骑兵护卫,一队二十人,马是轻甲,人皆是银甲甲胄,手中一水的亮银枪。马车和战马来到泰运酒楼前,酒楼老板和那些头面人物已经站在大街上,皆弯腰行礼,不用说,泰运酒楼的老板早已经知道今天岳龙阁的贵宾是谁,眼中的恭敬和讨好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车中人下车,第一时间把准备好的表情呈现给那个老天爷一样的人物。
五辆马车,下来五个人,张左林当然认识沈遂,但是,让他刻骨铭心的还有几乎与沈老爷并肩而立的人,棋盘山赌场真正的操控者,那个逼着自己惊天一赌的罪魁祸首,说是沈家门客,但是来历深不可测的人,张左林知道,他叫东方锐。
另外三人却是金成珠,还有一个是曲彦霖,那个以沈四公子随从出现的打手类人物,居然也做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个见过,书院的彦德。
老板刚要把准备好的表情呈现出来,已经被沈老爷不耐烦的挥手斥退,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左林,问道:“沈超云在哪儿?”
张左林已经被这场面和气势震慑得心里打鼓,但是,到了此刻,面对不死不休的仇敌,他还是摆脱了那种恐惧,冷冷的说道:“沈超云当然在我手里,我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