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眼神交流。
大概过了一分钟。
赵信站起身。
“算了，反正我妈又不知道，就别当什么好人了吧？我还想回家呢。”
“我先走了，再见。”
一挥手。
赵信打开空间虫洞，扛着自己的黑色长枪，走入其中。
到达另一颗星球。
在一座高山之巅，先观察一下刘闯屠杀男性天使的方式。
这才有样学样。
尽可能多杀一点。
尽最大的可能，加快速度，他真的很想明天早上回去吃早餐，吃自己母亲，亲手为他制作的早餐。
火堆前。
“我也去吧，耀文，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这种王室的荣耀，但我想说的是，我确实不是个好人。”
“都做了这种…这样的事情，还是彻底迈入深渊吧，迎面黑暗。”
葛小伦站起身来。
扛起巨大的大剑，打开空间虫洞，转身离开了。
和他们两兄弟一样。
完全不过问其他的因素，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以最快的速度屠杀男性天使，让他们尽早的彻底消失。
只留下一地血泊。
至于程耀文？
他看着最后关闭的虫洞，嘴角笑了笑，目的虽然没有达到。
可这样……
或许也不错？
嘴角笑了笑。
“师父，一切都将如你所愿，我只是想要……算了吧，安好就可以。”
程耀文摇了摇头，经过这一切的种种，他原本的执念已经淡化了。
不再重要。
生命的消散，万千星球的消失。
这么多的生命都没了，他原本那一颗小小的星球又如何？算得了什么？
一颗恒星的爆炸，产生的伤亡罢了。
与之对比，真的不重要。
“好好生活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王，从来就不是，没必要了。”
“我不过……”
“只是一个徒弟而已啊。”
程耀文缓缓闭上双眼，心里有些难受，却真的非常放松。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