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头也不回,“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对不起,谢谢你救我。”
十八高声怒吼着,脑袋又被南琉灰拍一下。
“你这是谢罪还是打架啊,那么大声做什么。”
十八:小声不行大声不行,得,我不讲话了。
“去衍天宗我就不和你们一道了,”南琉灰指着路过的一宗门驻地,“我看到炎序宗的旗帜,我带十八去跟我爹打声招呼,他应该,是担心我的吧!”
“好。”
余玄停下脚步安定十八的心。
“乖乖跟着你师姐不要乱跑,你的姐姐我们会救的,你若执意自己去,不光你姐姐会死,你也会死,听到没?”
十八点头,“我知道了。”
南琉灰带着十八往炎序宗走去,余玄几人也加快脚步到达衍天宗所在地。
入眼的是黑色的帐篷,周围飘散的皆是白色花瓣,一身黑衣的三师兄和一身白衣的四师兄各于床铺两边,脸上是说不出严峻与悲痛,余玄顿时双腿发软,强撑着扑过去跪在床头嘶声裂肺哭喊着。
“师父啊,师父,你怎么不等等我,你走那么急,我还没见你最后一面,师父啊,你si”
“小师妹。”
离她稍近的柳羡人跨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把“死”字憋进她嘴里。
“师父刚疗伤完,只是睡着了,”对着刚进来兰望舒,“七师弟,快把你的白魅鬼兰收起来,这白花爬得遍地都是。”
余玄:
双手腾在半空的潘越安,哂笑,“抱歉,她窜的太快,我没来及拉住。”
气氛一时凝固,坐在轮椅上的俞观棋失笑一声,打破尴尬。
“不愧是师父最疼爱的小师妹,没白疼。”
余玄:
擦擦眼泪站起身,余玄渐渐恢复平静,正看到姜迎竹端着三碗热气腾腾,又黏又黑的不明物体进来。
“看过你师父了,他睡下你们就过来坐,别一个个杵在那跟门神似的,那两个受伤的先顾好自己,哎,卫吟玠那小子呢,筋骨都断了还不安分往外跑,逞什么英雄。”
柳羡人率先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碗。
“有劳姜师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