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沉默:想花个钱怎么那么难?灵石都快发霉了。
俞观棋递上灵石,“掌柜,开十间单人房。”
正在昏昏打瞌睡的掌柜从柜台后面懒懒抬起朦胧的眼睛,打个哈欠。
“道友要求挺高,十间单人房?我们客栈楼上楼下总共才四个房间,而且皆是双人间,住不住?”
“不住……”
“住。”
余玄忙打断俞观棋的话,“双人间就双人间,夜已深不好折腾,师兄们将就下喽!”
“好,”俞观棋没有片刻犹豫。
付完灵石,掌柜很佛系地重新趴回桌子睡觉,任凭客人们随意自行安排。
挣钱是小事,睡觉才是大事,熬夜伤身体,挣再多钱也买不来健康!
余玄率先说道,“我和两位师姐一间房,剩下的三间房几位师兄自行分配。”
青冥宗的三位男弟子,“我们三个一间房,余下的两间房你们看着办。”
俞观棋正色道,“七师弟与我住一间。”
得,被挑剩下的潘越安,金翼使四目相对,五味杂陈。
潘越安挣扎,“四师兄,要不我和你们挤挤,我睡地板都可以……”
“嘭!”
俞观棋进入房间,兰望舒紧跟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
被拒之门外的潘越安垂下绝望的手,他若有罪,请天道来制裁他,而不是让这只小蜜蜂来惩罚他。
“潘师兄,请!”
金翼使打开属于他们俩的房门,礼貌而不失优雅地做个请的姿势,这态度够虔诚吧,感不感动。
潘越安郑重其事地盯向他,“睡觉可以,但是不能脱鞋。”
被盯的发慌,金翼使挠挠头,“要求那么多,好嘛,不脱鞋就不脱鞋。”
得到承诺,潘越安放心又不甘心地走进房间。
是夜,大家睡得正香甜,一声充满死亡气息的嘶吼划破夜空。
“啊,啊,金翼使,你特么穿鞋裸\/睡……”
一大早,余玄伸个懒腰走出房门,就看见她可怜无助的五师兄顶着熊猫眼依偎在走廊的长椅上,眼中还泛着泪光。
“这是咋地了?做梦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