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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夸张手法又是什么?金翼使睁大无辜的眼睛摇头,师父没教过啊!
“答应我,下次出来聊天,带上脑子。”
说完余玄重重地瞌上眼眸,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见余玄又要不理他,金翼使赶紧讲重点。
“飞艇的驾驶我已轻车熟路,飞艇的刹车我也已修好,阿玄,你们离开铁岭屯子,能不能继续带上我?我想和你一起走。”
原来是这目的,余玄睁开眼,展开一个热情似火的微笑。
“当然,不可以!”
金翼使急了,“为什么呀?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说我改,但是不能抛下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这话怎么听着窜味了,余玄飞给他一个眼刀子。
“你不多陪陪姐姐,你们才刚相认。”
金翼使满脸委屈,“姐姐就在这,我可以随时回来看望她,但我有自己的人生,错过了就不能重来了。”
怎么还上升到人生哲理了呢?余玄眼看他眼泪就要出来了,只好点头妥协。
“你想一起就一起吧,不过,我此趟要回宗门,我师父可不好客,你要有心理准备。”
“那都不是事儿,”金翼使又重新蹦跶起来,“我别的本事没有,就讨老人家欢心在行,放心,我定把你师父拿下。”
余玄沉沉看他一眼,“还未见到我师父,你就已经犯了大忌。”
金翼使一愣,“怎么说?”
“我师父并不老,你得叫哥。”
金翼使心满意足地从余玄房间出来,还没踏出院门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
“是哪里着火了?”
赶紧环顾四周,一回头看见身后的房间已升起浓浓黑烟。
“糟糕,阿玄还在里面呢!”
金翼使正要往着火的屋里冲,与迎面跑出来的一个瘦小黑煤球撞个满怀。
“怎么回事?”
“咳,咳!”
呛到差点窒息的余玄劫后重生地躺在院子的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金翼使将火熄灭,蹲在她身边,“阿玄,你在玩火?”不怕夜里尿床嘛?
余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