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安点头,“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破解眼前的幻象,金翼使,你布阵法了得,可破解得了这幻象?”
阵法,幻象,这好像也不是同一概念啊,金翼使爱莫能助地摊摊手。
“也许,大概,有可能,破不了!”
潘越安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答案,嗤鼻一声。
“你师父放你出来是历练学习的,不是到处游山玩水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头疼,我会破,看好了。”
被一顿埋汰的金翼使:……?
会破你还问我?借机羞辱人呢?我怀疑你是故意踩着我抬高自己。
他虽然不会破解幻象,但这一路走来并不是全然无用处,最起码大战青虫的时候,他的裹脚布是立了头功!
这事说来也惭愧,想起师父放他出来的初衷,金翼使不禁心情一阵涌动,他此趟出来就是为了尽享世间万物,代价就是他答应师父从今往后尽心尽力辅助太子殿下,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一向放浪不羁爱自由的他想到以后就要被关在皇宫里,由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伙子变成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实在糟心。
嘿,平时最没正形的五师兄竟然也有变成教导主任的一天,看着委屈巴巴的金翼使,余玄贴心地拍拍他的肩膀。
“我五师兄说得对呀!来,前排让给你,好好学习!”
更加心塞的金翼使:……?
胸有成竹的潘越安自信地扬起手中的剑,万众瞩目地,插回剑鞘。
嗯?
按理说他是剑修是不懂幻影术的,但之前有一次跟二师兄出门历练,遇到万鬼打墙的幻象,二师兄只用一招便轻松破解。
他羡慕的不行,硬是偷偷练习了几年,今日可算逮到实操的机会施展了,定要亮瞎那只小蜜蜂的眼。
他之所以看金翼使不顺眼,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在某些方面很像,嗯,不要误会,脚臭味可不一样。
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将自己活成玩世不恭的样子,但金翼使不一样,他有大好前途,切莫过于放纵,误事误人。
前排观摩的金翼使,“花架子挺多,你倒是开始啊!”
潘越安翻了他一眼,“往后退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