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可有看到我父皇?”
“看到了。”
那卧榻之人,嗯,虽然辣眼睛还是得描写,敞开着衣衫,露出绝美大肚腩,那肥肉一层叠一层的,炼油估计都能出好几桶,高产。
单手支撑头醉醺醺地斜躺在那,穿着内/裤,啊呸,类似秋裤的里裤,身边还缠卧一个倒酒的美姬,嗯,怎么说呢,长相气质跟那些宫娥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你父皇平时应该挺操劳辛苦的。”
听到这卫欢颜眼眸泛上一丝心疼,“是啊,父皇平日里都是夜以继日地批阅奏章,处理国事,只是近日才沉迷酒乐,他或许是连年来太累想要放松一下才如此,阿玄,你不要误会,父皇他。”
余玄连连点头,表示理解,“他是挺累的,头发都剩不几根了。”
卫欢颜:……?
望着那软榻上的地中海油腻大叔,余玄不禁摸摸自己浓密的秀发,果然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头发都磨没了。
卫欢颜弱弱担忧问,“我父皇秃了嘛?”
余玄挠挠头,“或许,他只是谢顶了。”
虽然意思都一样,但是听起来有没有委婉一些。
“父皇!”
卫欢颜低声哽咽,余玄让出道示意她,犹豫了一下,卫欢颜忍住眼中打转的泪珠走过去,喃喃道。
“父皇,父皇,咦,那不是我父皇!”
嗯?躺在皇帝寝宫里的不是皇帝?这皇帝秘史有点复杂!
“那卧榻之人是我父皇身边的凃公公,他一直有掉发的烦恼,没想到几日不见他竟只剩下三根毛了,可惜了他以前那头柔顺的黑发。”
这是重点嘛?余玄好想抓着她的肩膀,摇着问:你爹才是重点啊,你爹呢?你爹不见了。
“咦,我父皇去哪儿了?”
终于想起这茬了不是!
“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切不能轻举妄动,蹲下来,慢慢聊。”
余玄嗅到阴谋的味道,重新关上暗格的门,两个女孩顺着墙角缓缓蹲下。
“你父皇或许已经不在了……”
余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贵妃床铺缓缓移动,从里面走出一凌厉高挺的身影,背着光看不清面貌,但浑身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