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都不由自主迷离。
她轻笑了下,“是,很清楚。我清楚你会保护我,那我可以提要求么?”
柔软嗓音语气却漠然,脸上轻笑也不是发自内心,里里外外都假的彻底。
谈易炀却还是沉声附和她。
“提。”
“好。”言之昕像是思考了几秒,“我就是要那些资产,那又怎样?我不管那些是什么资产,有困难了你就挡在前面,有害我的人,你也挡在前面好了,你不就是爱做那些事情么,继续做啊。”
他的瞳孔深黑如井,薄唇紧抿。
言之昕继续淡淡说道,“能做到么?爱我就别找理由,有本事别推脱。”
不是说她爱找理由么,现在他自己也别找理由。
谈易炀直直与她对视。
“呵。”唇边浮起一抹冷笑。
死丫头学会用激将法了。
“怎么?做不到?”柔软的嗓音夹杂嘲讽意味,在中式墨香的房间内响起,“麻烦你谈总搞清楚一点,我没有强迫你,你也别挡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