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孩瘪着嘴哭起来，“呜呜呜……疼……”
“给姐姐看看。”言之昕摊开小女孩的手掌心，有点划破皮了，“没事，一会儿涂点碘酒就好了，不要哭。”
小女孩抽噎着。
言之昕拍拍她沾染灰尘的公主裙，“一会儿就不疼了。”说着，弯腰将她的小挎包捡起来。
好像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言之昕拾起，这佛珠，好像哪里见到过……
“言小姐……”卓熙惊愣，目光紧盯着言之昕手上的佛珠，指尖颤抖着接过，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是方总的，这是我四年前送给方总的。”
这么一说，言之昕也想起来了，看着貌似还真是方今恺手上戴的那个。
可这不是小女孩包里的吗？
“小妹妹，这个是哪里来的？”卓熙红着眼眶问那个小女孩。
“捡来的。”
“捡来的？”
小女孩点头，一脸童真无害，“嗯，前两天在急诊那边的花坛里捡来的。”
卓熙捂住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小女孩站在原地，不懂眼前这个美丽大姐姐在哭什么。
言之昕见有护士经过，便招了招手，“嗨，护士，这个小女孩摔倒了，麻烦你带她处理一下伤口可以吗？”
护士看了一眼小女孩擦破皮的手心，“可以的。”
“要收费吗？我付你现金。”说着言之昕打开包，准备掏出现金。
“不用，我带她去擦点碘酒就行了。”护士笑了笑，牵着小女孩离开。
… …
“卓熙，我们先回房吧。”
言之昕见卓熙的脸色很惨白。
“他来过，那天晚上，他来过……”卓熙哽咽，泣不成声，手中紧紧握着那串佛珠。
言之昕的目光停留在那串佛珠上，“可是，他做出了选择，卓熙。”
割腕的那晚，方今恺可能确实来看过她，但是他也做出了选择，丢掉了这串佛珠。
“他来过，就说明……他心里是有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卓熙……”
“我要去找他。”
卓熙向医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