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昕溺毙在他的湿吻里,被他带领得晕头转向。
… …
谈易炀得不到纾解,头埋在她颈间深呼吸。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笼罩周身,容不得言之昕忽视。
某个部位还硌着她。
灼热,坚硬。
“很难受吗?”言之昕轻声问他。
薄唇在她耳畔蹭着,磁性暗哑的嗓音,憋出闷闷的字眼,“嗯。”
有那么难受吗……
“那……你轻点?”言之昕尝试性地问他,他应该有分寸,不会弄伤她。生理期后期,应该没事吧?他克制点的话。
“草!你他妈的当我种马?!”谈易炀瞪着她低吼了句。
“难道不是吗……而且你在土耳其不是还和时夏蕴在一起么?你好像天天都……”言之昕说的理直气壮,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阴阳怪气。
“你个兔崽子!我在土耳其没睡她!”他在土耳其根本没碰时夏蕴!她居然这么想他的?!
“……”
这男人骂她兔崽子?
言之昕红着脸,想跟他互掐,最终想想还是作罢。
居然骂她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