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不是油渍，是可以测试出来的。
如果是现代，直接用洗洁精或者是肥皂水，滴在水面上就行。
若是油渍便会慢慢被融化掉。
但是这里……也有办法。
萧瑟从腰间解下腰带，拿出腰带一角，放在碗里，轻轻摇摆。
夜风看着新鲜又好奇，但还是在萧瑟做这事时没有出声问，免得打扰到她。
阿影阿骨阿叶阿刷等人，都齐刷刷的围过来看情况。
其他族人们也都围过来看，但又不会围的太近，免得打扰到阿瑟。
萧瑟摆动着布条，亲眼看着碗上面的油渍慢慢消失不见。
她笑了：“是油渍。”
疑惑的夜风，在此时出声：“油渍去哪了？”
萧瑟提起布条，微微甩了下布条角：“全都被吸在了布条上面。”
夜风看着浸湿的布条角，瞳孔微微睁大：“我明白了。”
“布条吸水也吸油渍。”
“水上面漂着的油渍若是被布条吸走就是油渍，若是没被布条吸走，那就不是油渍。”
萧瑟就知道夜风一看就会：“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她面向湖水：“这么大一片湖上面漂着的都是油渍，可是很壮观呢。”
“所以我有一个猜测。”
那么大一片湖，全都漂着油渍，可以想象油渍有多少。
若是在现代，还可以说是工业化污染。
但在这里，工业化污染那就说不过去。
夜风看着这一大片湖水，先前心里没有疑惑的他，此时心里也有着疑惑：“是啊，那么多油渍哪来的？”
他们这边若不是阿瑟把动物油给炼出来，他都不知道油这种东西。
没有阿瑟帮忙炼出来的油，投入这片湖中，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油渍？
真的想不通。
萧瑟想了想，为了确保万一，她不打算让族人们下水。
她看向阿地：“阿地，你问问大黑小黑在哪里，我这里需要它们帮忙。”
已经把小阿凌身上水渍擦干的阿地，顺手把小阿凌塞到旁边人怀里：“好。”
他拿出骨笛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