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方能服众?”
暝澜的话音有些低沉,虽然他一贯说话行事作风都是如此风格,可是梵离还是能感受到他话里话外所携带的逼迫和不悦。
她忙佛袖行礼,“梵……梵离不敢。”
此事交由她处理,反而没道理,又不是她梵音阁发生的事,她如何插手?她要真接下了这个差事,恐怕寒墨死不死,她都要先被人诟病一番了。
暝澜背过身去,挥了挥手,满脸的疲惫道:“好了,都出去吧,上元节之前,都不要过来烦我。”
他真的累了。
每天处理他们这些破事,实在是令人头疼,厌烦。
几人弯身行礼,“是,我等告退。”
梵离咬碎了牙,第一个转身离开了长老院。呵,弄到最后,只有他们梵音阁的弟子罪该万死是吧,其他的弟子犯了错,要么是有缘由有苦衷的,要么就是被人陷害栽赃的。
好!
当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