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人给重创,否则到时,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皮肉伤了。
可是就这一鞭子的皮肉伤,都让她在地牢里面疼了整整十日,也就是昨儿个出地牢的时候,才好上一些。
她就连小叔叔都没有告诉,而唯一知情的白萝卜也在养伤。她知道,白萝卜受刑,比她与小叔叔还要厉害严重上几分。所以,她又怎么敢再说出自己身上的伤,让白萝卜与小叔叔再受一刑呢?
“哎哟,我的小殿下,你可着急死老夫了。”翁仄心疼的不行,急忙将她拉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哄着,生怕把这小祖宗给跌着碰着了。
“你说你,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这么大个事,你怎么,怎么不告诉殿下,让他替你做主?”
小团子哭的可怜,“呜呜呜,我不敢告诉父君,我怕父君会责罚我。”
“你以为你现在说了,我就不会责罚你了吗?”
翁仄老身子骨一颤,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子去。
“什…么?”小团子后知后觉的探出小脑袋,看向声援处,小脸蓦然一僵。
“父、父君?!”
阎翳踏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黑常与白常,看他们这副架势,怕是早就躲在殿门后偷听了。
“阎、阎王殿下——”翁仄连忙转过身子去,冲他恭敬的行礼。
小团子也乖乖的站好,动作极快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站的笔直,等着挨训呢。
“免礼。”
“多谢殿下。”
阎翳走到他们二人的身前,轻笑了一声说道:“难怪我在地狱里下令彻查此人,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小团子缩了缩小肩膀,感觉自己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
“原来——”
几人一同放慢了呼吸,死死的低下了头。
“是我自己的女儿干的好事啊?!”
“咚,”小团子利落的跪了下去,瞬间眼眶红润,楚楚可怜,“父君……”
“我是冤枉的。”
“我才没有伤她呢。”
“是她自己态度不好,还自诩高人一等,她的婢子上来就伤了我,我是后面才伤了她们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