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打扮得朴素,不戴首饰,却绝不会披头散发,也基本不会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随意轻浮。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皆有法度。
事实上不要说她,不少沪上阿姨也相当讲求体面,哪怕烫的发型很丑,香水刺鼻,衣服搭配一塌糊涂,也一定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而说话时,也会特意拿捏腔调。
郑媛媛却很随意,当然也可以说自恋。
她的原烧话如下:我没必要刻意挑选衣服或首饰,因为我就是美貌一词的具现化。外物无法为我增光,反而会因为穿戴在了我的身上,价值倍增。我也不用在意举动,就是便秘,我也照样优雅美丽。
陈涛当然也同意。
不然肯定被她咬。
她的牙口很漂亮,但咬人也是真的疼。
今天当然不会咬,反而钻进了他怀里,以要求他品尝唇膏的鼓励眼神,撒着娇道:“老公~您辛苦啦!”
陈涛故作嫌弃:“几十岁的人还撒娇?”
郑媛媛被他气到,当即勾住他的脖子,逼他品尝。
她研究出来御夫之道其实真的很简单:绝不允许这渣男拒绝她的贴贴,但是她可以拒绝这渣男的求歡、尽管几十年来从没能成功一次,也要保持这个态度。
六点三十五,陈涛结束了有爱的互动,又捉住小满并和她复刻了一遍,以免她觉得被冷落。
七点二十分,两位娘娘都换好了鞋子,接着各自从陈涛手上接过包包,又要求他在自己的脸上道别后,才感觉心满意足地携手下了楼。
第一节课是八点,二十分钟能到学校,不用着急。
陈涛更不必着急,可以等早高峰过去,再去上班。
而趁着这点时间,他还能化身陈养鱼,玩会儿鱼。
没错,他养鱼了,搞了个原生溪流缸。
养鱼就重在养水,但养不好也没关系,勤换鱼嘛!
九点五十八,陈涛终于拎着皮包下楼,开着超配版的a6往陆家嘴驶去。
十点二十五,陈涛走进了一楼的大厅,就见一群大妈大爷围着员工们,叽叽喳喳地说话。
另外还有两个警察。
陈涛观察一番,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走过去,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