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什么场合?嬉皮笑脸,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苏见仁不爽道:“你怎么不分好赖呢!你变化大,我关心你都不行么?我看错了,你这个人没有变化,还是那样,假正经地整天端着,就好像别人欠了你五百万一样,真没意思!”
陈涛哼道:“你别觉得我欠你就好了!”
苏见仁闻言一滞,知道他说的是李莹,心下难受。
涛哥向来喜欢看舔狗难受破防的表情,这对他而言比看喜剧还要有趣。
从一辆白色宾利飞驰上下来的谢致远,见到他俩之后,也忙走了过来,自然也是感慨一番陈涛的年轻、大背头的发型、气质上的变化。
陈涛却不太客气,十分干脆地说道:“嘉祥实业的事我也特意了解过,戴行出事,跟这事脱不了干系。也许是违规为嘉祥提供了资金?那么又是通过哪个中介提供的?我没证据,但知道是远舟信托。”
谢致远心中一跳,最后还是直接承认:
“我说老赵,你难道以为戴行是被我害死的?我不否认这个中介确实就是我,但戴行的死绝对跟我没有关系!我哪怕再猪狗不如也不会害他!”
他当然没想害人。
毕竟不管怎么样,这位做人做事秉持“九正一邪”原则的戴行长也比赵辉更好搞,一般不会软硬不吃,不然真能当稳这个分行的行长?
他只是想多挣钱,间接地害死了老戴,无心之过。也怪老戴自己不好,大晚上的早点洗洗睡了不好么?一觉醒来,就都是好消息了呀!
陈涛并没有纠缠:“是跟你没有关系,否则这个追悼会怎么开得起来?这半年时间,我有空想了很多,还是觉得做事一定要守住原则,咱们共勉吧!”
这话=别找我办事。
谢致远愣了几秒钟,旋即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苏见仁一脸懵逼:“你俩能说人话么?”
陈涛没有搭理他,将目光看向了路边。
苗彻也到了。
苗彻也是赵辉的同学,曾在大摩干过,前妻姓马名丽,两人有个女儿。
按照离婚协议,苗彻每周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和他的女儿视频聊天、显然这跟原著小说的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