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几米的距离。
余磊都仿佛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程路没有等他唱完，而是直接打断道：“不要唱了！”
余磊置之不理，继续弹唱。
程路见状竟然不再废话，转身便要走。
这一下余磊急了。
赶忙停了下来。
“程路学姐，你先别走。”
程路果然站住了。
余磊见歌唱不下去了，那就赶紧告白吧。
于是他咽了一下口水，又回忆起提前想好的告白词。
然后余磊便开始了告白。
余磊起初还能笑出来。
可说着说着，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因为程路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直很冷。
她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鄙夷和冷漠。
余磊看着程路的神情，开始紧张，甚至出现了忘词，结巴的情况。
余磊最后说了一句，“程路学姐，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这句话说的僵硬干巴。
余磊自己都没有了信心。
可他依然不死心的看着程路。
期待那“万一”的出现。
程路此时已经快要气死了。
她的电话号码从不随便乱给。
她之所以把电话号码告诉余磊，以及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练歌室。
目的是让他好好练歌，等到晚会时一鸣惊人。
而余磊不好好练歌就算了，竟然还打起了她的主意。
程路是既为余磊的行为感到生气，又为自己看错人而感到懊恼和失望。
但程路没有大发雷霆。
她一直说到余磊说完，才开口道：“余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余磊点头道：“我知道，程路学姐。”
“你知道个屁！”许修文平时经常这么说。
程路受到他影响，在很气的情况下，不经意学了去。
余磊闻言也睁大了眼睛。
程路学姐在他眼里，就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端庄有礼，落落大方。
这种话可不像是她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