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鸟聚集在白衣人身前,挥动羽翼小心翼翼地触 碰着眼前的白衣,小脑袋半埋进羽翼,似乎是希望、不,它们是在渴望、在祈求白衣人的抚摸。 有两只胆大的飞鸟飞到半空,主动去蹭了蹭白衣人的手掌,叽叽喳喳地欢喜不停。 还有一只胖乎乎的飞鸟为白衣人衔来一朵被寒风吹落却格外完整的迎春花。 看到这幕画面,便是司徒行策都觉得十分惊
愕,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鸟类会对他展露出这般善意? 白衣人却仿佛习惯了这种场景,轻声念了句晦涩难懂的话语,那些飞鸟全都拍打着翅膀散开了,结群落在百丈外的山崖下。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司徒行策沉声说道。 他不知道白衣人来此的目的,却也明白对方来者不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司徒先生是说这些飞鸟吗?”白衣人笑着说道:“飞鸟有灵,趋于自然,修行有道,返璞归真;贴近自然不就是我们修行的真谛吗?司徒先生若是愿意,自然也能做到。” 司徒行策说道:“你很奇怪。” 白衣人袍袖轻挥,道:“生于天地,每个人都当是独一无二。” 司徒行策皱了皱眉,说道:“所以呢,你是谁?” 白衣人并不回答,微笑说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记号,何必在意?” 司 徒行策眉头皱得更紧,他一向不喜或者说厌烦这种无趣的对话,更厌烦这些喜欢说无趣之话的无趣之人,看似高深莫测,实则愚蠢无趣至极,寒声说道:“连记号都不敢明言,原来只是个不敢露脸的鼠辈!” 白衣人语气不变,温和说道:“倒不如先生果敢,对自己的师弟也这般仁慈。” 这句话当然是反话。 这句反话用在这个时候,当然是最具嘲讽的话,瞬间就将司徒行策的怒火点燃。 剑阵骤然运转,强大的剑气在阵中横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