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大山里修,每里就需要五百两,山里风大,还需要砖石加固,每里还要多加一百两。一万六千两,够修二十多里的山路。”
“从我家乡到镇上有四十多里,但如果修路就得一百多里,如果把周围的山村都连起来,我找人算过,一共有三百多里。山里天气不好,路坏得快,每隔几年都得翻修一遍……还有山里的老人孩子们,镇上和县里都嫌那边穷乡僻壤,不愿意管,我们只能自己来,而这些都是需要银子的。”焦状元语气沉闷。
谢周清楚银子对焦状元的重要性,叹了口气,有些感动。
“这一万六千两银子,他们握不住。”谢周对他说道。
焦状元眼前一亮,说道:“要去再把银子拿回来吗?”
谢周看着他,反问道:“如果我说不去,你就不去了?”
焦状元认真地思考片刻,说道:“我会偷偷去。”
他说得是如此理所当然。
因为在他看来,对待卢朋这种修行邪术满手血腥的人不需要考虑任何的道理和道义。
而且那一万六千两是他的钱,他今天替谢周垫付,谢周将来还他一万六千两不假。
但谢周还是谢周还,今天这一万六千两依然是他的钱,卢朋这种人不配拿他的钱。
他当然要去把钱拿回来。
谢周咧嘴笑笑,绕过这个话题,问道:“这个卢朋的底气从何而
来?”
众所周知,大罗教内部以总坛为尊,罗护法便是大罗教名义上的掌舵人。
而在黑市之中,提起大罗教,人们的第一反应也会是吕墨兰和多宝楼。
但今天他搬出多宝楼和吕墨兰,卢朋却明显不留情面,这是为何?
一个二品境的修行者,一个小小的富贵门赌场,他哪来的胆量?
“我不知道。”焦状元很直接地摇了摇头。
“大罗教呢?”谢周又问:“大罗教内部是什么情况?”
焦状元再次摇头。
谢周看着他:“你为什么会不知道?”
焦状元不觉得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又不是大罗教的人,我当然不知道。”
谢周无奈,心想真是好有道理的回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