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黑衣楼……您问黑衣楼?冤枉啊总管大人,这个我就更不清楚了。”
“但我用黄泉的脑袋起誓,我们跟黑衣楼真的没关系啊,至于黄泉到底是不是黑衣楼的人,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您去问问义父?”
孙二郎小心翼翼地说着,态度恨不得卑微到泥土之中。
如果这幅画面传出去,外界一定会觉得孙二郎丢人,分明是一品后期的大高手、当世有数的强者,却在内廷司面前卑躬屈膝,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珠儿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觉得孙二郎真是没有半点男子该有的气概。
但李大总管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在长安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名利场中,越是像孙二郎这种能屈能伸,愿意放弃所谓尊严的人,才能活的越久,活的越舒服。
反观那些脊背挺直、坚持绝对正确和原则的家伙,才会被长安吞的连渣滓都不剩。
一念及此,他也不再为难孙二郎,抬起右手示意他可以停嘴了。
“这个人,我要带走。”
他忽然指了指珠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