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
“为何不能用?”
李大总管朗声笑了起来,对这个理由不以为意,袍袖一挥道:“这满朝文武,有几个不是杀人犯?踏入长安这个权力圈,就要有踏入这个圈子的自觉。”
常孚微微一怔,沉默了。
是啊,这满朝文武,官阶低的暂且不说,那些三品以上的大员,或直接或间接,又有几个不是“杀人犯”呢?
做为大总管身边的红人,常孚深知在官场爬升的道路,本就是踩着别人上位,同时他也清楚大夏官场的弊端。
在这个被世家和派系把持的官场,人情和利益的纠葛早已是一团乱麻,混乱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成了权力的牺牲品。
放眼望去,没几人是真的干净。
同时常孚也明白,李大总管根本不在乎屈望和楚巧巧的事情。
只要屈望把细节处理到位,便不会影响大总管对他的看法。
至于一个歌女的死,与能做事的能臣相比,在大总管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