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她自己都没想清楚,只能咧嘴一笑,妩媚道,“今日得遇两位冤家,小店蓬荜生辉,来来来,看看想吃点啥,小店给你们打个对折。”
苻文环顾四周,嬉笑道,“老板娘,我看你生意惨淡,我夫妇二人应是你开门头一客吧?”
老板娘大气点头,“所以才要给两位冤家打一个对折嘛!”
苻文饶有兴致地讨价还价,“既然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老板娘只给打个对折,那便显得小气了,怎么也得给俺们打一个三折呀!”
老板娘腰肢一撑,双峰向前一怂,嗔怒道,“小穷酸,你要老娘做赔本的生意?哼!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景月见正待接过竹简选菜,却被苻文一把手搭了下来,只见苻文仍然满面笑容,“老板娘别生气嘛,给我们随便来三荤三素,再来一壶茶。结账就按老帮娘的规矩,对折算!”
老板娘立马换成了一副笑脸,脆生生地答了一句‘得嘞您的’!
苻文轻拍了一下桌子,笑道,“做的不好或是上得慢了,我可不给钱哦!”
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媚眼一抛,“瞧好吧您的,绝对让两位客官吃好、喝好,实在不行,奴家陪好还不行么?”
苻文哈哈大笑,“去去去!快去做饭去!”
等菜的空档,苻文极其小心地环顾酒肆了一圈儿,方才虽然笑逐颜开,但实则外松内紧,他深知‘和城’里面的所有商铺,多多少少都沾点儿灰色行当,叫人不得不防。
只见屋内干干净净、擎画简约,青砖铺就的地面撒了一层淡淡的水,小店中央种了一棵半开不开的桃树,此刻已是饭时,仅有八张小桌的酒肆,却只坐了两桌客人,除了自己先来的一桌,还有另外一桌后来的客人。
而正是这桌后来的客人,勾起了苻文极大兴趣。
只见偏僻的角落里,三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在畅快饮酒,背靠自己的那位,往往端起酒碗便颤掉了一半的酒,喝到了口中,又顺着唇边淌下一些,真正喝到嘴里的,还不到半口,这可真是,人未大醉、衣先湿透。
而坐在他左右两边的男子,看到了也不在意,一碗接着一碗,喝得却实在。
苻文凑近了景月见,低声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