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垫桌角的东西,应兄弟喜欢,拿去便是!”
刘懿闻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大悦:我刘懿对你李延风的情义是真,揩你的油,也是真!
应成噘嘴,故作生气地道,“李大哥,我本想把此书拿给大哥看看,并没有求书的意思。还请您收回方才的赠书之语吧!”
李延风忽然正色道,“兄弟,江湖人最讲道义,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本书,你要是不拿,可就时不给我水河观面子了。”
不经意间,应成反客为主,攻守异形了!
应成再三‘为难’,最后展露笑颜,嘻嘻哈哈地说了一句,“弟弟谢过李大哥,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啦!”
而后,应成一把将《鹰扬七诀》搂进怀里,满心欢喜,与那日从刘懿手中接过《石鲸剑》一个样子。
得了便宜后,刘懿将感谢一嘴带过,问起了因果,“李大哥,这《鹰扬七诀》是何物啊?”
李延风笑道,“哈哈!倒不是小道自作狂人,这东西,在朱雀阁内,还真是用来垫桌角的东西。”
在刘懿和应成的好奇之中,李延风侃侃而谈,“大父落居在此之前,水河观已在彰武屹立百年,百年来,水河观历代掌教搜集道家和道门万卷经典,用以悟道观学之用,小道斗胆豪言,若论道教藏书,水河观在薄州首屈一指,即使与大汉四大道门藏书相比,水河观亦是不相上下。”
说道此处,李延风面带得意之色,自豪地说道,“当然啦,历代掌教们搜集道门经典的同时,不经意间,也会带些矜奇立异的书籍回来。不过,这些兵家、农家的著作,对于我等修道之人,用处不大,所以,这些书放在朱雀阁里,大多数都无人问津,于我眼中,如草芥尔!”
李延风从应成手中取过黄卷,慨然道,“骠骑冠军,飚勇纷纭,长驱六举,电击雷震,饮马翰海,封狼居山,西规大河,列郡祈连。古今威武第一人,冠军侯,霍去病也!”
听到此,就连刘懿也不禁激动问道,“李大哥,这是,冠军候霍去病的遗篇?”
“冠军侯霍去病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善于长途奔袭、快速突袭和迂回穿插,打得匈奴人哭爹喊娘,打出了我汉家风骨。”李延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