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他杀掉容添丁几乎是将张学舟往绝路上逼。
“也罢也罢,你当日助我一臂之力让我踏入尊者席位,我也不能太绝情!”
弘苦长叹了一口气。
瞅张学舟这怂样的发展状况,他也不指望张学舟和容添丁成为大汉朝廷中坚,而后与曳咥河圣地抗衡了。
“万一有需要,我还能从乌金手里借一借人!”
弘苦自己学不了,他也不想培养一把能杀死自己的利器,但弘苦在有需要时可以借一借容添丁。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种需求,但留个念想也不错。
弘苦本想斩草除根免掉后患,但最终熄了心思。
哪怕他知晓自己在张学舟那儿吃了个亏,弘苦也认了。
“老师!”
临屋的呻吟声最终平息了下去,弘苦也迎来了穿戴整齐的张学舟。
“你这病倒也奇特,居然需要拿女子做炉鼎!”
弘苦抬起头,只见张学舟面色如玉,并无被女子榨干的病态,他注目了一眼不得解,也只能好奇打趣了一声。
“学生被淮南王府修士施了手段,只能靠身体纯阴的女子帮帮忙”张学舟拱手道。
“哦难道你中了媚术不成”弘苦奇道。
“我也不知是什么手段,我只是去淮南王府的宴席上喝了两壶玉中烧,然后就不省人事了,他们将我救醒来,又送了我一个女子治病”张学舟道。
“你怀疑下手的人是谁”弘苦道。
“淮南王府翁主刘陵,当时是她屡屡劝我饮酒!”
“翁主刘陵……能跻身于帝王和诸侯王身边的女子多少有一些魅惑的本事,这种本事传女不传男,你应该是被人施展媚术了!”
弘苦身处北俱芦洲对南赡部洲的了解有限,但他判断情况不难。
“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淮南王府一个翁主来施展媚术探寻”弘苦问道。
“或许是您烧掉的那册《尸子》!”
张学舟伸手指了指。
虽说有些可惜尸佼学派的传承典籍被焚毁,但张学舟也没失落,不提他在现实中已经做了相关内容的记载,容添丁这些年来也没少背诵,只差了几分理解通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