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卫子夫歌声。
他身体状况有大半是硬逼催生出来的症状,也有部分符合太医所说。
被太医扎了三根银针,新帝心中确实舒坦了不少,最终安安心心躺在偏殿的床上暂做歇息,也避开皇太后和窦太主印证夺权之争。
“朕就这么一直躺着,你觉得朕要躺多久”
偏房中的气氛极为凝重,太医们不敢吭声也没敢离开,韩焉和张学舟则是侧立左右没有开口。
新帝等了一会儿,不免有些忍不住开口传声询问。
“躺多久不取决于您!”
门口的张学舟脸显无奈。
他没想到皇室和寻常人家没区别,尽数也是一些婆妈之事。
张学舟只能庆幸自己家庭还算和谐,哪怕近期有一些小问题也不会有什么后续影响。
只要助庄青翟度过这场麻烦,张学舟就能拿到一幢新的府邸,从而可以暂时分开居住。
等他卸掉锁阳法力,不需要阿巧日夜操劳,与父母同住也不成问题。
当然,若父母完全适应了他较为荒唐的治疗方式,事情也能轻松解决。
但皇室诸多事有头没尾,哪怕张学舟亲自听太皇太后讲述,他也觉得错综复杂,难于简单完成应对。
在这桩事件中,皇太后显然是一个被忽视的变量,也让一切发生了不可控的转向。
张学舟觉得新帝只能等。
再怎么说新帝是大汉王朝名正言顺的帝王,而不管皇太后还是窦太主,这两人的一切荣耀和权力都必须依附新帝才能支撑下去。
但凡新帝有个三长两短,不论这两人拥有多少都是一场空。
张学舟的回答让新帝心中有些闷闷,他只得躺在了床上。
憋得脑袋都有几分昏昏时,新帝只听熟悉而快速的脚步声传来,这让他将头侧了过来。
“母后,您流血了!”
皇太后含怒又焦急的面孔映入眼中,但新帝更为关注的是皇太后脸上数道指甲抓过一般的血痕。
他躺在床上急问了一声,这引得皇太后迅速俯身了下来。
“只是被猫爪子抓了几下,不碍事,陛下切不可悲恸过度!”
“母后!”